祁千雪眼睛下意识闭上了,睫毛在轻轻颤抖,带着些许不安。

漂亮的小脸上是完全的顺从,收敛了锋芒后就像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可以随便□□。

灌木丛生长的很好,足足有一人高,这里太偏僻,基本上不会有人过来,哪怕真的有人过来了,隔着密密麻麻、枝叶繁茂的灌木丛也不会发现什么。

——只要不要弄出声音。

纪宁神情冷静,眼神带着点审视地看着祁千雪,哪怕不知道要被做什么坏事,仍然闭着眼睛,乖得不可思议。

“在心怀叵测的坏人面前太乖是会被欺负的。”近呼呢喃的轻叹。

“什么?”祁千雪没听清,睁开眼睛,追问了一句,习惯拖长的尾音卡在喉咙里,温热的气息袭来。

微微泛红刺痛的眼尾被柔软温热的东西碰到了,啄吻一般在上面留下印子,带着湿意的舌头轻轻舔舐,祁千雪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很难形容的感觉,舌头是软的,温度很高,舔舐的力度很轻,像羽毛一般。

祁千雪的手揪住纪宁的衣服用力收紧,脸色爆红,喝醉酒一般晕晕乎乎的,被舔到地方软绵绵热乎乎的,像被小狗舔了一样。

一下一下,舌头耐心地从眼尾被刮到地方一点点舔舐过,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消毒,待舔舐到最后一点时,嘴唇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亲完后,他放开祁千雪,静静看着他白嫩细腻的脸泛起的红晕,牙齿不自觉地咬着下唇,咬到唇瓣都在发白,牙齿松开后,唇瓣迅速恢复成了娇艳欲滴的绯红色。

纪宁喉结微动,无声地想。

他就是心怀叵测的坏人。

直到被消完毒,祁千雪眨眨湿润的眼睛才回神,被消毒的地方的确不疼了,却烫的吓人,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