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臣疑惑道:“舅舅,怎么了?”
韩子昂上前悄声说道:“臣儿,你这……你这师父不是个正经人,以后离他远些的好。”
谢寒臣想起那座艳楼是在勾栏之地,以为韩子昂是说师父去那里买春,未免秦清尴尬,他扯开话题道:“舅舅怎会去那处?”
苏果儿一脸懵逼:“子昂,那处是何处?这个艳楼是个什么地方?”
韩子昂尴尬一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地方。”
苏果儿看着自家王爷此时一副笑咧咧的样子,定是有鬼,她看向秦清,问道:“你说。”
韩子昂递来求救的眼神,秦清明了:“喝茶的地方。”
“哼,什么喝茶的地方,起这么个俗艳的名字。”
“王妃说得对,正是如此,王爷没待多久就走了。”
秦清说时非常自然,苏果儿自然也就信了。
她轻轻一笑,那天去他什么都没买到,就喝了一杯香茶,可不就是个喝茶的地方嘛,拜别了韩子昂之后,秦清这才与谢寒臣上了车。
马车刚驶出了府外,秦清就觉着哪里不对劲,好像忘记了什么。
“握草!”
“宿主,怎么了?”
“我……”
正要说时,秦清两眼一黑已经晕了过去。
只能模模糊糊听见1314与谢寒臣担心的喊着。
“宿主!宿主!”
“师父!师父!”
……
子夜,清若楼秦清房间内。
谢寒臣摸着秦清发烫的脸颊,继续汲水用布巾给她敷着额头,秦清缓缓的睁开眼,坐了起来。
谢寒臣高兴道:“师父,你醒了?觉得好些没?”
秦清没有说话,而是嘟着嘴唇,迷茫的看着周围,嘴里含糊不清。
“我……这是在哪?”
谢寒臣摇摇头,有些无奈的宠溺道:“师父,我们已经回来清若楼了,这是在你房间。”
只见秦清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忽的抬头眼睛瞪着谢寒臣,指着他:“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谢寒臣心下一凉,难不成师父又……
他咬咬牙,说道:“师父……我是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