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芳没有回话,谢寒臣看向了韩子昂,眼里满是恨意:“韩子昂!是你?”
韩子昂并没有退缩,而是冷冷看着他:“到如今,你还觉得是我所害吗?”
“除了你,还能是谁?”
“是我。”
谢寒臣不敢置信,但他脑子里反复回响的声音,的确是母亲的。
“母亲……你莫要跟孩儿开玩笑。”
韩子芳异常的冷静,她并没有因为谢寒臣惊愕的模样而慌张,缓步走到谢云跟前,将他脸上杂乱的头发整理着。
“废去他功力的药是我亲自喂他的。”
“为……什么?”
“因为……那时的谢云已不是从前的谢云了。”
“母亲,我不明白……”
“你还记得凰教是因为什么罪名被屠教吗?”
“谋逆之罪。”
“对,谋逆之罪。”
谢寒臣慌张的解释着:“但这是莫须有的,是韩子昂想一权独大,给父亲的欲加之罪。”
韩子昂听到自己被点名,不禁扶额,他可从来没这么想。
“子昂,不会真是你杀了你姐姐全家吧?”苏果儿悄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