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是说她秦清在逼良为娼似的。
秦清蹙眉:“你们狐族千年一劫,我是为你渡劫。”
“哦?是吗?或许有这个原因,但肯定也不全是。”
噫?有意思,这蠢狐狸仿佛一夜之间通晓情理聪明了不少。
南栀继续看着秦清,说道:“是为了你那小郎君吧?”
秦清大方一笑。
“是。”
听到回答,南栀仿佛早就知晓答案,没有惊讶,而是将眼光从秦清身上移开,望向远方。
“帮你就是。”
“互惠互利之事,何来帮忙?”
“呵、”
她……刚刚是在嘲笑?这死狐狸!
探知到南宫夜已道寺外,秦清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
“来了。”
只见大队人马都留在了门口,鱼贯而入两列女使,一名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从正门中间进入,领口袖口用金丝绣着流云纹,乌黑的头发束起戴着小玉冠,俊美非常的脸因面无表情而显得冷酷,这就是南宫夜了。
般若今日也穿的甚为隆重,听说他现在身披的鲛珠袈裟,是当今圣上所赐,因袈裟镶嵌南海鲛珠顾取名鲛珠袈裟,贵重异常,南海鲛珠是鲛人泪,赐这件袈裟意为普渡众生之意,即使不穿这件袈裟,般若出尘的气质也是难掩的。
两人站在一起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秦清看得津津有味。
“嘁。”
听到声音秦清转头看去,南栀竟是一脸不屑,这可真是怪了,秦清也没再理会,只见般若将南宫夜迎进了大殿。
“我们走吧。”
“去哪?”
秦清翻了个大白眼,说道:“当然是回房了,难不成你大白天就想?”
污秽!简直太污秽了!秦清摇摇头,运气飞回了房间。
秦清将晚上的计划说与南栀听,她说的兴奋,但是南栀似乎不以为然,不过好在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虽然偶尔嘲讽,但也都应了下来。
就这样到了晚上,计划是跟南栀兵分两路,秦清去引般若,南栀去睡南宫夜。
“肉团子,我怎么有种我是老鸨子的感觉。”
“呵呵。”
“这本就是她要走的路,我只是推波助澜一把,对吧?”
“宿主,我只是觉得南栀哪里变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引般若过去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