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喝了酒,脑袋尚且糊涂着,见她绵软软地不再抗拒自己,心下大喜,刚要压下上半身继续亲热,在下一瞬间身子却不自觉的飞了出去,撞在地上,手臂发出“喀嚓”一声脆响。
他疼的煞白了脸。
全三顺惊呼:“陈公子——”他转而变了方向:“席公子,这、这……”
席况此时正将美人腾身抱在怀里,闻声淡漠地扫了他一眼:“带他去医馆,药费我出。”
“这……”
全三顺依旧是那张苦瓜脸。但席况没再多说一字,直接走了出去。过道里,对面迎来一步三扭,姗姗来迟的四娘。
“别让她再给人作画。”他与四娘擦身时道。
这个消息,是他让御风调查时一并知道的。他也是那时候才想起来,舒妄言当时给他看的画,大概就是出自瑟缩在他怀里的女人之手。
他既然觉得新鲜,就不肯再让别人占了先。
“妾身明白。”四娘觉得有些头疼,沅沅这一手本事,本也能卖个好价儿。
但是待她看到房里的狼藉,还有手骨折伤的陈公子,顿时觉得,头疼的事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