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云诩沉呤片刻。
“正是。”
云诩:“宗主可有说如何处置叶桦此人?”
狱卒回道:“宗主说,他已被诛仙台剥去灵根,便留条姓名,逐出清韵宗。”
云诩挑了挑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笑的人浑身不自在,毛骨悚然的感觉自脑门一直窜到心脏,让狱卒产生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钥匙?”
他说钥匙,那就得开牢门,既然开口了,哪能有不给开的道理?
狱卒取下腰间,打开牢门,道:“子皈长老,你要审问什么就审吧,人要留活口。您知道的,这宗主那都下了命令,要是出些事,我可担待不起。”
“放心。”云诩道。
看着那个仿佛垂涎饿狼一般靠近的男人,叶佘诗环紧了全身是伤、动弹不得的叶桦,目带惊恐的直往墙角里缩,退无可退。
欣赏着猎物张皇失措的模样,云诩半蹲下身,语气温柔道:“叶佘诗,叶小姐,你确定你真的是自己越狱的?”
叶佘诗底气不足:“……是,是!”声音缠抖。
“很好,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云诩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干净的手掌,轻烟嗓低沉暗哑,缠绕着危险的气息,“我并不想杀人,但是……”
目光一凌,掐住叶佘诗的脖子,云诩舔了舔唇瓣,阴森森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