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叹气:“自从爱人结婚了,我却没结婚,我就改恋男人了,张文,过来抱抱。”
刘香扬扬眉毛,帅望笑:“你晚上再来,现在这儿有灯泡,不方便。”
刘香妖娆而去。
张文转过头来,韦帅望已经无限愁苦地手支头:“兄弟,说两个笑话听听……”
张文这个暴怒啊:“老子是宫廷小丑啊?!”
帅望支着头:“我很痛苦,我痛苦时……”
张文后退一步,你痛苦时就会整人!张文喃喃道:“那个罪魁祸首就在外面跪着呢,要不,你也往他衣服里吐一下子?”
帅望道:“都吐你身上了,现在吐不出来了。”
张文气:“你看我好欺负是吧?”
韦帅望道:“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我的心情嘛,这样你才能成为我的知音啊。”
张文囗做呕,然后道:“我不是来同你说笑的,你觉得冷家真的会攻击我们的后方?”
帅望道:“看看还会死谁了,如果就死冷子和一个,可能老大们还不会失去理智。跑到深山老林里来同驻在这里的几千魔教人玩游击战,死砸冷家的主力?我猜,如果有容易的目标,可能,又方便打击报复,又能得到好处,长远来看,对冷家的胜利,在战略上是有利的。”
张文大急:“我靠,祖宗啊,那我怎么办啊?!我的全部投资都在紫蒙城外的瓷窑里!”
帅望温柔地:“你也有参战啊!做事之前要慎重考虑,已经做了就要接受后果。我有说过与冷家有关的事要三人投票,现在看来,没人投反对票,是不是?”
张文转圈:“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会对冷子和下杀手?冷子和都不知道!他要知道他早跑了!”
帅望支着头:“那谁应该知道呢?我看李唐与冷先下的都是杀手啊。难道你看不出来?”
张文再次转圈,终于哭丧着脸:“我求你了祖宗,这个时候,我不好说我要走,可是我必须得回去,我那窑场就算了,这两年也赚了两个,赔掉我认了。可是我的能工巧匠啊,一个也不能丢,祖宗,你下令撤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