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剑这回反应过来了,结结巴巴地:“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们,放,放炸弹的人。”
韦帅望再白他一眼,你奶奶的,炸弹也是我的!
慕容剑沉默了,呜,臭韦帅望就是一宵小吧?怎么骂都能骂到他头上,长得象宵小,做事象宵小,说话也象宵小,那他机率极大就是个宵小之徒啊。
为啥我总觉得他挺好呢?
可能是因为他一直对我挺好吧?这才想起来:“你快坐下。”
帅望也站不住了,摇摇晃晃倒在慕容剑怀里,慕容剑哎呀一声:你是湿的,你……
没好意思说出来,还是极其耐心轻柔地把韦帅望放躺下,找绷带树枝,把韦帅望断了的胸骨固定上,伸手给韦帅望疗伤,韦帅望伤得脉络七零八落,体内还有剧毒,慕容剑一边哀叹自己无数日夜才积攒出来的内功,一边轻轻叹息:“好象我这身功夫就是为了救人似的。”我小时候好象没立志做医生啊,我也想快意恩仇,体验一下拔剑而起,战无不胜的感觉。
帅望轻声:“你满足吧,我并不想当死神。如果这就是习武的目地,我宁愿自废武功。”
慕容剑沉默一会儿:“你已经自废了,韦帅望,你绝对绝对再也不能消耗任何一点功夫了,你必须闭关静修了!”
帅望惨嚎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