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行五人,来到家南边人开的酒楼,三位堂主见识过韦小爷的品味之后,咋舌之余,只剩喝酒了。 帅望就差没把所有糖点都放到自己盘子里,来个甜拼盘了,酒过三巡,终于有人忍不住:“我说教主,你今年几岁?”3
帅望一边往嘴里塞核桃酥一边道:“你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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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如喝多了,大着舌头:“文哥,你是不是疯了,这小孩儿能当教主?你看他,吃糖吃得,喂,你张嘴我看看,你是不是一嘴蛀牙。”
帅望笑:“我有冷良开的漱口水,一颗坏牙没有。”
徐子涵叹气:“我也觉得,这孩子没准还拿袖子抹鼻涕呢吧?” 帅望点头:“对啊,你咋知道?老子天天换衣服,不穿脏点能对得起衣服嘛。”
唐九如一推韦帅望:“喂,小子,你现在还想不想拿我们的脑袋换点啥了?”
帅望道:“其实我还是想,不过,你的狗头也没那么值钱,就算那么值钱,既然你是我一炸弹给炸到这鬼地方来的,我也不想再把你脑袋切下来了,那样子,那样子,可能看起来象是好人,其实我就成了比你们还坏的坏人了。”
张文笑得:“你,本来就是比我们还坏的坏人,你以为你还白雪雪一天使啊。”
帅望回头看黑狼:“他说我是坏人,真的吗?”
黑狼道:“他连男女都分不清,你听他的呢。”
张文怒吼一声,扑过去:“你,你再针对我!”黑狼的拳头即时出现在他鼻子前,他只得伸手隔开,韦帅望大叫:“来人,把他俩拖下去,每人四十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