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琴怒吼:“把嘴闭上!”
慕容剑瞪着眼睛,嘴倒是闭上了,气得直喘粗气。
韩青道:“慕容与温家世代交好,冷家能理解慕容的沉默,希望慕容也理解冷家的独自行动。”
慕容琴忍气吞声,我不理解能怎么样?你拿话绕我,以大欺小,老奸巨滑。
慕容剑点头:“是啊,这也不能怪你们,不过,温毅死得也太惨了点,噢,我不是说韦帅望,他不是有意的,我是说,把一个人独自关押几十年,而且还是一个残疾人,这样做太残忍了。他做错事,杀人偿命也就是了,这样折辱他人,不是君子所为。”
这下子韩青只得欠身致歉:“慕容公子说得是,韩青也知道此事冷家做得欠妥。只是温毅功夫太高,这也是不得已。”
慕容剑道:“唔,掌门说得也对。”转头问慕容琴:“哥哥,咱们回家问问爹吧,要不要去温家找证据。”
又把解药推回给韦帅望:“药你拿回去吧,你要是真不想吃,也留着,万一有什么意外,你总得保护你爹你师父啊!”
帅望呆了一会儿,我得保护我爹我师父?我?!成了保护者?
五十,哀悼
韦帅望低下头,或者,我就是不愿承担这个吧。我怕我做不到我师父那么好,我怕我做错事导致他人死亡。人长大,不再象小时候,做不到是正常的,做对了是奇迹。不能再回头求助,要想着保护别人。
帅望慢慢收起那个药盒,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