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吃了好多好吃的,被施施哄上床,施施说:“宝宝,妈妈爱你。”

韦帅望说:“妈妈,我也爱你。”

施施在房子外面不远的小桃林里上吊自杀了。

韦行,我说了我会担当,我就会给你担当,时间并不能冲淡与改变我的承诺。

她曾在韦行与冷恶间做出过选择,她的选择必会辜负一个人,她会为这种辜负担当责任。

如果一个人重伤的第一句话是问你有没有受伤,而伤了他的男人就躺在他床下,你却不肯说,这种背叛与伤害,应该如何担当?

虽然她的牵挂那样多,她是那样的不舍。

韦行明明可以杀她洗却耻辱,一个男人头上长角,唯一的洗去耻辱的方法不就是杀了奸夫淫妇吗?可是韦行没有动手,为了韦行这份情谊,施施没办法再活下去。

拖了四年,她很感激韦行的宽容,四岁的孩子已经可以脱离母亲拜师学艺了,施施也累了。是走的时候了。

那一年的冬天,居然下雪。

一团团的大雪花,漫天连地。到了晚上,却又停上,露出又圆又大的完美月亮来。

(至此,桃林的风花雪月已全。)

白衣的冷恶坐在桃林中的老桃树上,据如兰说,施施就是吊死在这棵树上。冷恶看着天上的大月亮,微笑:“我说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原来是月圆之夜,据说月圆会让人发疯。”

吊死的,听说吊死挺难受的,要是长得瘦的话,会挣扎好久呢。

冷恶想象施施濒死的挣扎,一向会给他带来快意的事,忽然让他觉得窒息,他捂住胸,吸深一口气:“他妈的,真他妈妖异,我这是怎么了?月圆之夜容易走火入魔,可是老子即没打坐也没练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