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成道:“那么,那么……”
帅望叹气:“别问了。”饮尽喝完,倒头睡倒。
桑成觉得自己好象应该对这种婚前不检点义愤一下,可是他对韦帅望充满同情,只觉得自己兄弟的运气怎么这么不好,总是去啃不可能的骨头,这下子终于崩到牙了。
当下收拾了杯盘,让韦帅望继续用昏睡疗他的伤。
失去所爱,并非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只是你一个人受到这样的创伤。
芙瑶不也一样,甚至在更年幼的时候,甚至是伤人的方式。看看人家成得很多么坚强,多么冷静,多么温柔。
多么温柔的态度,不管你做何选择我都永远爱你。
不管你做何选择,我都会嫁给别人。
韦帅望在昏睡着偶尔会想起芙瑶的一句话,一个声音一个笑脸,后果是,他会不安地抽搐。
碰到芙瑶两个字,象碰到伤口一样,整个心脏都会不由自主地抽成一团。
那个看起来最坚强的人,其实象韦帅望一样吧,那个伤口,已经不只是伤口,而是残疾。
韦帅望是临爱退缩。
芙瑶是绝不相信任何人,除自己双手能掌握的,除了权势,没有什么是可靠的。很不幸,生活向她展现的正是这一面。
如果你从来不把你的头放到别人肩上,忽然有一天你想试试别人可不可靠,你的头靠过去,被靠的那个,措手不及,很容易被靠个踉跄,或者一惊闪开。
于是,再一次印证没人是可靠的。
而对韦帅望,也是一样,当你确定,生活中所有你深爱的人,给你带来的,都是深深的伤害,那么你会自我实践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