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成问:“怎么回事?”

韦帅望转身就走,一脚踢开白逸儿的门:“姓黑的王八蛋强奸你?”

白逸儿无奈地:“没有。”

帅望的下巴掉下来了,呆了一会儿,立刻变成哭丧脸:“没有?可是他说,他说你遇到他之前是处女……”我已经把他鼻子打烂了,刚才还差点把他劈成俩半……

逸儿气的:“你非得要我说吗?那白痴见我之前也是处男,所以那白痴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他摸来摸去找大门的时候……”白逸儿也好想哭:“弄哭了我!然后他吓傻了,他就呆看着我,也不躲也不还手,我就拿这样的白痴没办法了!好了,我全说了,你听着过瘾了吧?”又羞又气。“哇”地放声大哭。

帅望啥也没说,从逸儿床上拣条薄被,蒙到脑袋:“我不见人了,我啥也没听到,啥也没干过,白逸儿,我今生今世再不管你的事!”

落荒而逃。

谁要再管人家一男一女之间谈恋爱的事,立刻自抽五十个嘴巴子,打成猪头,谁让你把嘴伸那么长。

黑狼目瞪口呆看着韦帅望蒙着头跑出白逸儿的屋,一头撞墙上,再撞,再撞,终于破强而出。

桑成也呆了,呆了一会儿转头看到黑狼的表情,想了想:“我想他的意思是,他又搞错了,打算一头撞死。”脑袋太硬,他没死,墙死了。

桑成大笑。

黑狼也想笑,但是他鼻子太痛,而且,血还在不停地留。所有人都以为韦帅望又在同人打闹,只有黑狼知道,刚才那一下子,夺走了他的反抗能力,如果桑成不来,他已经死了。

黑狼微微恐惧,那个善良得不像真人的小子,会在一刹那变成修罗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