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道:“她一声没吭……”

冷良头:“却受了内伤,你我都知道,象她这样的功夫,是不应该受内伤的。这么早就放弃挣扎,等于自杀。”

帅望急道:“师父,这算什么?我受的伤也好,你们搞的破运动会也好,什么冷家的狗屁名声也好,怎么值得一条人命,师父!你要继续进行这种酷刑,我会看不起你。”

韩青怒目:“放屁!你给我闭嘴!”

韦帅望怒吼:“如果你不停下,我马上就离开冷家,你们自己玩去吧!”

韩青怒瞪着他,心里却隐隐好笑,啊,破运动会?狗屁名声?玩?你小子才几岁啊?居然视世间浮名如无物。

可是,愤怒的韦帅望拒不退却,这种坚强这种天真却又象个孩子。

韩青叹气:“我去同师父说,你们等着。”

冷颜远远见到平儿,忙过去:“如何?”

平儿摇头:“他不肯,就象没听到我说话一样,说声他还有事,就离开了。”

冷颜道:“冷良说她受了内伤,说她没运功护住内脏,她放弃了,她在自杀。”

平儿沉默一会儿:“我再去找他。”

冷颜忽然“呃”一声:“他过来了。”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平儿回头,看到韦行。

韦行慢慢走过来,他当然不是观光来了,他只是有点犹豫,他想听听韩青的意见。

平儿道:“冷良说她受不了,她在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