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行自去师父那儿报到。

桑成一边给帅望擦身上脸上的血,一边问:“很痛吗?”

韦帅望倒吸一口气:“废话。”

桑成微微心酸:“他不该——”不该逼你做这种超出你能力的事,不过桑成是晚辈,不会非议长辈的。

然后又气愤:“你怎么——!”你怎么这么能闯祸?你为什么非要招惹那种人?你可以不出声的啊!看着韦帅望虚弱地微笑的样子,这责备的话又说不出口。

韦帅望笑:“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桑成被气得噎死:“呃,恶心!”

韦帅望笑,然后扑倒在桑成身上,他头晕,疼痛,疲惫无力。

桑成背着帅望往回走,好象记忆中有无数次他在照顾受伤的韦帅望,他为什么不嫉恨韦帅望?除了他还有谁看到过韦帅望痛得缩成一团,谁看过大量大量的鲜血从韦帅望身上流出来,谁看过那个孤儿痛苦无助地等待命运判决,一次又一次生或死的判决。韦帅望坚持他的狂傲与张扬,是一种固执一种任性也是一种勇敢,桑成太清楚地看到韦帅望付出的代价,他羡慕但不会做同样选择。

可是韦帅望可以做桑成那样的选择吗?即使韦帅望象桑成一样,仍然不能得到信任。

冷秋看到韦行有点意外:“这么快就结束了?”

韦行见过礼,点点头。

冷秋笑问:“看你的神情,是韦帅望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