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行一边吃饭一边想,嗯?怎么回事?只有一万两那次,好象是因为韦帅望学司马光砸缸来着。啊,今年韦帅望跟着我,所以,师父把我应得的银子全发过来了。我师父这帐算得很明白嘛,不过,根据以往经验,他一定很不甘心,不知道这回会想什么法子,把钱扣回去。乖乖,我对以往每年的万把两银子已经很满意了,希望今年不会有什么新花样,搞不好,再扣成负数,那就不好办了。
韦行半晌问:“银子不够花吗?”
遥远噎死,半晌才道:“可是,可是完全没必要这样惯着小孩儿啊!”
韦行道:“帅望在那边,吃用当然同那边一样,在这边,你看着办吧。”韦行说完,想起早上帅望那件奇怪的衣服来,他看了遥远一眼,沉默。
居然拿这种事来打扰他,真他妈的。
韦行再一次打量一下遥远,心想,遥远的薪水是不是太少了?
如果按照施施一年花去几万两银子算,遥远的薪水无疑是太少太少了,可是从没见她说过不够啊,她好象觉得很富裕很宽松的样子。
韦行把这件事,想到这里,结束掉了。
遥远气得,怎么了?怎么了?我量入为出错了吗?没钱的日子是谁想办法把帐目搞平的?还不是我?
不过今年有五万两银子,无论如何帐目都会平得不能再平了,遥远心里欣喜,想到韦帅望来到这里,居然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的,她微微气平。
话说晓琳当日,是如何吃瘪,吃了瘪之后竟又为何没有闹事:
昨儿在街上找了好久,才在永泰大街街角,看到一栋单独的小二楼,楼边门牌的地方,写着青白二字,布衣坊三字欠奉。晓琳站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进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