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忙笑道:“开个玩笑。据我所知,摄政王带军亲征来了,虽是女儿身,却有丈夫心。”我他妈连背后说他坏话都不敢了,我真是被她吓破胆了。
焦尔定道:“那女人真是条好汉!老子支持她把朝里那些娘们都宰了!”
南朝道:“摄政王并无反意,只要,只要……目前并无反意。”只要打赢了这一仗,就不好说了。
焦尔定瞪着他:“你啥意思,听你的意思好象对摄政王不太满意。”
南朝吓一跳,啊?这么明显吗?他肯定不满啊,芙瑶公主心狠手辣的,一点情面也不讲。
南朝其实现在已经不反对了,其实原来他也不反对,这事轮不上他反对。他只是始终觉得这事是不好当众说的,你明明就是想谋夺皇位,不算大逆不道,至少也是野心太大,道德败坏吧?这总不是好事吧?
南朝忙道:“不不,我只是说,摄政王目前还没有这打算,就算有,也不是咱们应该乱猜的。”
焦尔定道:“我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吗?我对别人还能这么说吗?”看意思你小子是同我说官话呢?小样,你一走江湖的,跟咱正经朝庭命官讲官话?
南朝陪笑:“是是,我相信您不会对别人乱说的。”
焦尔定到酒席宴上,另外两位已经喝得趴桌上了,焦尔定坐下叫几声,那两位只是换个姿势,焦尔定笑道:“不喝了,睡觉。”
南朝回复覆命:“那位焦守备让我转告您,您是战神,他跟定您了,他也会拥护摄政王的任何行动。”
帅望扬扬眉:“我老婆的任何行动?”
南朝道:“我什么也没说,是他主动提起,这种时候,只要是把粮草军队支援上来,谁当皇帝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