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了。
帅望猛地被拉起来,然后脸上挨了一拳,倒没觉得痛,只是震得脑子很晕,然后他再被拉起来,衣服撕开。
韦帅望睁开眼睛看一眼,笑:“啧,光天化日的就脱衣服不好,咱们开个钟点房吧。”一身暗器的最大坏处是,每次被抓到,人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你扒光……
肚子上立刻挨了一脚,帅望觉得自己在草地上滑行了很久,那种奇怪的所有内脏都在疯狂缩紧的钝痛,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牙关紧咬,他知道不能叫,惨叫声会让激战中的冬晨分心,刹那间呼吸停止,然后喉咙里发出象咳嗽一样的吐气声。
这种奇怪的声音让冬晨不由自主地回头看。
那个张狂的兄长,在草丛中,只露出一半□的身体,沾着血与泥缩成一团怪异地抽动着。
冬晨大叫:“住手!住手!”
贺治平几步过去,把韦帅望拎起来,再踹一脚。韦帅望顿时象开了闸的喷泉一样,连血带食物喷了贺沼平一头一脸,身体里可以喷出的东西,都带着血喷了出来。
贺治平狞笑着,擦擦脸上的血:“笑啊!你还想不想开个房?”
帅望在地上缩成一团,已经叫不出来也无力翻滚,只是不由自主地震颤。
再挨一脚,韦帅望就全身摊平了。非常文学缩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目光没有焦点地凝固不动,瞳孔缩得针尖一样。
冬晨狂叫着:“住手住手!”拼命向那边冲过去。
远远传来冰冷的声音:“你要杀了他吗?”三残。
然后黄翎的剑横在三残脖子上:“到结束的时候了。”
三残沉默一会儿:“请不要当着孩子的面。”
黄翎冷冷道:“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