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客栈,这地方……是很蹊跷,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人来这里,勺子不是说以前从来没有过么?可是他竟然也查不出来。鉴于勺子身边接连发生两件他不能解释的事,书生最后的结论是——他的女人果然不简单!
勺子给儒生接好手腕骨,抹了药拿小木板固定住缠布条,听他嗷嗷直叫,讪笑:“抱歉啊,我们掌柜力气重了点。”
这哪里是重了“点”啊,儒生腹诽。等她缠好了,强笑道:“勺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满口谎话?”
勺子立刻点头:“嗯。”
儒生又呜咽:“我真的没说谎,我说的是真的,我骑着小毛驴去找舅舅,结果就碰见土匪,他们要杀我的时候,我就回来这了。之前我在这住了有半个月呀。”
勺子干笑两声,端了药走:“客官,我去给您找个大夫。”
“我不是蛇精病!”
“噢……您稍等哈,大夫很快就来了。”
“……”
勺子忙退身出来,为了银子,让她每天儒生吹牛也值。不过书生好像不大开心呀,她摸摸下巴,嗯,找个时间去开通一下笨书生吧。
下了楼,勺子到井边洗手。十月的天温度已经开始转冷,看着院子里的花草都已经有些枯萎了,尤其是爬爬,无精打采的趴在墙垣上看辛娘他们搓牌。唯一精神的就只有柏树哥了,事实上手气确实好呀,转眼就赢了一大笔银子。
勺子会打牌,但是牌技太差,基本就是输钱的命,所以通常只是围观。提水上来,井水还是凉凉的,一点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