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赫连微微摇头,只觉得碍眼,端着空掉的牛奶杯去往厨房,一派平静,似乎只是单纯路过。
然而没有谁会这么想,确认他走了,身后俩人对视一眼。
覃苏言:“是该晚安的时候了。”
里昂神态恭敬:“您也早点睡。”
覃苏言摆手示意他快走。
等赫连再出来时,就瞧见楼梯口此刻只剩下一个人,远望在大束花朵映衬下,身材更显纤细。
儿子不在,赫连说话也不客气几分:“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收别的男性的花朵,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淑女该做的事情。”
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覃苏言笑的坦然:“你搞错了一件事,淑女这个形容在我三岁之后,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一个淑女是从小练武的,也没有一个淑女会爬树下河掏鸟蛋。
赫连先生眼神冷然,“你说过你对他不感兴趣。”
喜欢一个人伪装不了,厌恶一个人也很难伪装,当时她抗拒嫌弃的神色那般明显,赫连先生不承认自己看走眼。
“我现在对他也没有兴趣啊。”闻言覃苏言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确实没有要结婚的兴趣,但我可以玩玩嘛”
“……”
女子满脸微笑:“好像没有规定不能和两个男性同时玩耍吧,还是说,是你这个当父亲的不乐意?”
“……”
不等回答覃苏言就继续微笑道:“都送上门了,又长得那么好看,还会玩,当然不能放过。”
“……”
赫连冷声道:“便宜不是好占的。”
“我知道啊。”女子一脸天真的理所当然,“所以我的计划是占完便宜就跑路”
“……”看她满脸理所当然,赫连同情自己蠢儿子一秒。
转而又摇头,玩不过人家还非要伸手,活该如此。
“你最好祈祷结局是安然无恙的。”没有再多说,赫连先生上楼离去。
“当然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覃苏言微微一笑。
要等的人已经走了,她也没再留,抱着花离去。
一进门,那束上一秒还被格外珍惜的花朵被随意丢在床上,覃苏言呼了口气。
“辛苦了。”一杯茶被送过来,楚绛君穿着柔软的颜色浅淡的家居服,神色温和,看上去居家又贤惠又体贴。
“……”覃苏言却感觉到有几分怪异,“这茶里没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