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关注不多,由大v一转发,瞬间点赞破千,几位博主趁机放出证据,将刘吉捶的更死。
【卧槽,我好恶心,我还喜欢过他!】
【我上午还为他打抱不平,是我冤枉覃苏言了,这种小人,就该打死!!】
【什么老艺术家,恶心透顶,希望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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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虽重,但幸好她喝的不多,加上身体好,新陈代谢了一部分,在水了泡了半个多小时,忍过那个阶段,覃苏言已经冷静下来。
确认再无异样,这才穿上衣服出去。
门外花昔跟楚绛君正在对坐磕瓜子——花昔一个人磕。
见她出来,顿时笑眯眯扭头:“出来了。”
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一瞬,花昔:“看来受了大罪。”
那张往日虽然平静,但却很清亮的眼,现在懒懒的耷拉着眼皮子,颇有些臊眉耷眼的意思,一点精神都没有,活像是受了什么大打击,看上去丧气到不行。
楚绛君站起来:“你还好吗?”
覃苏言没有说话,摇摇头,无声卧在沙发上,然后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猛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覃苏言被打的一惊直接坐了起来,瞬间精神。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只很傻的蓝猫,楚绛君本来很担忧,现在却有点想笑。
似乎察觉到什么,覃苏言掀起眼皮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而对花昔道:“想吃饺子。”
还提出要求,“要猪肉的。”
花昔笑眯眯应下:“可以,不过这顿可能来不及了,我还没有剁陷儿。”而且他还没有买肉。
覃苏言没有说话,就是保持一脸虚弱,然后幽幽的瞅着他。
脸色苍白,眼睛无神,原本明艳的脸此刻像是骤然失色的花朵,不丑,反而有种独特的脆弱感。
花昔:“……”
花昔:“好吧,看在你比较可怜的份上,也不是不能为你破例一回。”
一旁,楚绛君心头一动,将学厨艺这事拉上日程。
他也想要覃苏言对自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