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琅脸上更挂不住了,推他一下,低声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不想赌,我也没法子。”
说完,便要催马离开,哪知人还没走,衣袍便被人拉住了。
她回过头去,便见自家郎君端坐马上,面色隐约泛红,见她望过来,有些窘迫的垂下头,连扯住她衣袍的那只手,都有些不自在了。
谢华琅也在脸红,同样低着头,问:“陛下,你这是几个意思?”
顾景阳言简意赅道:“赌。”
“还是算了,”都说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谢华琅好容易鼓起的勇气,这会儿也消了:“我可不喜欢强人所难,那多没意思?”
“不是强人所难,”顾景阳几乎消磨掉了一生一世的窘迫,拉住她衣袍不曾松开,低声道:“我愿意的。”
“我不愿意了,你若赢了,我……嗯,帮你,我若赢了,你又没法子帮我。”
说到最后,谢华琅捂脸道:“我都在说什么啊……”
顾景阳定定看着她,道:“我不会输的。”
谢华琅不服气,道:“那可不一定。”
顾景阳目光湛湛,道:“我若是真心想赢,一定不会输。”
“我才不信!”谢华琅有点儿被激到了,震声道:“你若是输了,就要为我做一件事。”
顾景阳应道:“好。”
谢华琅道:“你不问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