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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兄弟俩都长得好看。”

后面再说什么,已经听不见。

沈拂背着双肩包下到平地,伸出手作势要拉着姜暮苍,挑眉笑道:“走吧,弟弟。”

姜暮苍强硬道:“是夫妻相。”

沈拂由着他占这点口头上的小便宜,心情不错地哼曲走路,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防止姜暮苍走丢。

出站口人山人海,沈拂完全是被后面人推出去的,再一看,姜暮苍不知去了哪里,喊了两声,旁边传来一道清幽的声音:“我在这。”

帽子被挤掉,长发披散在肩上。

沈拂摸摸他的头,发质手感很好,光滑柔软,“抱歉,人太多,一时没看到。”

这是经过美化后的话,沈拂真正内心的想法:太矮了,被前面人挡住了。

姜暮苍冷哼一声,重新戴好帽子,沈拂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舒适冰凉的触感传来,姜暮苍紧蹙的眉头舒展,紧紧牵住他的手。

迁安虽然也是旅游城市,不过人口要比天安市少很多,沈拂买了份地图,在姜暮苍面前摊开:“哪里?”

姜暮苍不情不愿在某个地方轻点一下。

沈拂松了口气,是片荒地。之前还担心那地方现在会不会盖起高楼大厦。

姜暮苍对他此刻的想法摸得很准:“我们下葬的地方都选的是极阴之地,开发商不会用来发展商业。”

产业做大的商界精英,会有或多或少的迷信,讲究风水学。途中没有出租车愿意拉他们,正常人谁会去荒地,司机怀疑他们有劫财的可能。

沈拂无法,租了辆电瓶车,买了两把铲子,自己开过去。

这里和姜暮苍的陵墓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栽种几棵垂柳,背有山峦起伏。

沈拂走到柳树围起来的中央地界:“是不是这儿?”

姜暮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