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榆进去后,看着脸色明显不快的秦承释,从宫女手中接过茶亲自端了过去,笑问:“皇上可是在哪儿惹了气,臣妾瞧着您脸色不是很好呢。”
秦承释瞄了眼茶又抬眼看向穆书榆冷笑:“赵辉与纪国谋逆朕都不曾生气,除了穆贵女没人有这样大的本事,朕从来就没因为第二个人生过气。”
“皇上过奖了,臣妾担当不起。”
“朕没夸你,你这是还嫌气得朕不够?”秦承释沉着脸问。
“臣妾实是不知哪里得罪了皇上,还请皇上明示。”
秦承释冷声说道:“你为何不作诗而交白卷,是不是心里后悔进宫了,所以才打着落选出宫的主意?穆书榆,朕今儿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朕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你既是已经答应了朕,就别想再改主意,朕不会让你如愿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穆书榆苦恼于秦承释的疑心病儿,只好柔声解释:“回皇上,臣妾并未想过改什么主意,既是进宫了就想力争上游,那诗之所以交了白卷是因为臣妾不会作诗。”
“你——,不会作诗?”秦承释愣了。
穆书榆摇头:“不会,臣妾有心口疼的毛病不能劳累,故而未曾学过,而且就连女红也只是知些皮毛。”
“那你女红可交了?”
“自是交了,女红臣妾fèng上几针,其余的都让宫女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