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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过去。你办事,我不放心。”

后来,就变成那样了。

饭局结束,林嘉誉和余景之送走宋台长,余景之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态度。

他放不下架子,俗称“长辈包袱”,和偶像包袱差不太多,林嘉誉都明白。

俩人在饭店门口无声对峙片刻,余景之别别扭扭地问:“余笙她……在你那?”

林嘉誉称是:“她在家里闷了一天,心情不太好。”

“那你给我想办法让她高兴。”这位董事长习惯了下命令,任何事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像是布置任务,要算ki的。

林嘉誉丝毫不敢抗旨,恭恭敬敬地低眉顺眼:“嗯,我现在马上回家。”

余景之双手背在身后,有种领导巡查厂房的既视感。

他来回踱了几步,还是很不放心:“余笙为什么会怼那个评委?我了解她,她一向礼貌,不会语出不逊。”

林嘉誉问:“您不知道她先前被诗界封杀的事情吗?”

余景之两眼茫然:“怎么还有这种事?赶紧和我说说。”

林嘉誉将余笙先前的遭遇一五一十告知余景之。他这才得知女儿被大佬言语骚扰,由于回怼了几句直接遭到封杀,任何杂志都不肯刊登她的诗。

作为一位父亲,听到这些,余景之已经出离愤怒了。

“她从来没说起过……”他眉梢下压。愤怒之余,还有心疼和自责。

余景之压着胸口喘气:“我女儿不能受欺负,我去收拾那个评委。”

他的敌意异常露骨,恨不得立马将孟孚那个秃顶剁了,炖汤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