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许久没了动静。
余筝自觉没趣,正要收起手机,那边突然又来了消息。
余笙:余筝!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余笙:你要是敢动他,我跟你没完!
余筝遽然挑眉,吹了个口哨。
那匹狼没敢把他怎么样,母狮子倒是先一口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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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宴会结束,林嘉誉都仿佛是一坨生了锈的破铜烂铁,他双手插兜,歪歪扭扭堆在座位上。
隔得老远,迟渊屡屡用眼神提醒他注意仪态。
兄弟!你坐直啊!这么多摄像机都还在拍啊!
今天到场的媒体王柒都提前打点过了,大家都使出浑身解数,把这个丧逼往帅了拍,尽量不放出他的丑照。
得亏林嘉誉条件好,萎在那还能营造出一番别有滋味的颓感。
他今晚的照片往网络一扔,又是一通疯转。
大家一边舔屏,一边议论他是不是在念着自己的“恩师”?
众人猜测,虽然他的恩师还没死,但是可能病重着,离死不远了,所以林嘉誉才这么难过。
晚上,林嘉誉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