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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西门附近一个个排查,还是看不见余笙的身影。

手机响了,是熊怀的来电。

“誉哥!余小姐往南门走了!你快点!”

林嘉誉刚唱了两个小时,体力大耗,但他还是拼命驱动灌了铅的双腿向南门跑去。

终于,那一抹窈窕的背影出现在视野里。

她穿着黑色短裙,头发挽成温柔的发髻,些许碎发垂落,更显缱绻风情。

林嘉誉加快脚步,想要开口唤住她。

这时,一辆加长版香槟色宾利停在她面前。

林嘉誉蓦然停了下来,站在三十米开外。

他裹得像一只棕熊,任谁也不知道这就是演唱会的主角。

后座,走下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

男人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余笙的肩膀。而后绅士地护住门框,让她坐上车,为她关好车门,最后再从另一侧回到宾利。

车子开走了,林嘉誉像是彻底没了电,站在那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熊怀他们联系不上他,都跑出来找这位祖宗。

是迟渊最先在南边寻见了他。

林嘉誉靠着花坛,席地而坐,头上积了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