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时候,林嘉誉去导演那里开小会,商讨明天的拍摄流程了,并不在这里。
别墅区里都是小路,地砖不平。熊怀害怕把余笙的行李箱颠坏了,一直拎着行李箱爬上爬下,累得够呛,脸上汗津津的。
余笙看他这么累,实在过意不去,便从包里拿出薄荷膏,送给熊怀:“这个给你,新的,我没用过。你抹一抹,千万别中暑了。”
熊怀真的快死了。他有点胖,特别怕热。
他现在就像煎锅里的一块大肥肉,滋滋冒油。
道了谢,他拿走薄荷膏,在余笙的教导下,将膏体涂抹于太阳穴和脖子两侧。
穴位嗖嗖冒凉风,顿时清爽不少。
“这个真好使啊!太感谢了!”
熊怀总算活了过来,他把余笙的行李摆放好,看了看时间,说:“您先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等誉哥他们开完会,我上来叫您,咱们一起去吃晚饭。”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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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怀很喜欢那罐薄荷膏,一直拿在手上,时不时打开闻一闻。
林嘉誉开完会,走出导演的房间时,熊怀就等在外头。他在熊怀身上嗅到了那股清淡的薄荷味。
他没忍住,被呛得咳嗽了一声:“小熊,你用了什么?”
熊怀紧张道:“哎哟……对不住誉哥!你是不是又受不了了?我离你远点吧。”
林嘉誉的嗅觉很灵敏,对刺激性气味的耐性低。平常,他闻到太浓郁的香水味都会打喷嚏。
“我刚才差点中暑,就涂了点薄荷膏解解暑,”熊怀没多想,说,“这罐薄荷膏是余小姐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