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滑动。
半晌,哑声道:“……我想。”
余笙看不见他这边的情况,只是一瞬间,隐隐觉得氛围有些微妙。
她说:“好啊,那我问问!一会儿我联系你。”
“嗯。”
男人说完,余笙那边先挂了。
熊怀在给林嘉誉打包行李,他在衣帽间收拾到一半,敲了敲卧室的门,走进屋子:“誉哥,你看还差什——你你你咋了这是?”
林嘉誉茫然:“怎么?”
熊怀猛地闭上嘴,干咽了一口。
“誉哥,你该不会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闻言,不屑扬眉:“我好得很。”
熊怀才不信他的鬼话,迅速奔向抽屉,从里头翻出了体温计:“你千万别硬撑……后面有好多安排,你可不要把小病拖成大病了。”
“都说了我没事……”他挥开助理戳来的体温计,“为什么非要说我生病?”
熊怀:“因为你的脸很红,我怕你发烧了。”
林嘉誉后知后觉地摸向脸。
是有点烫。
“我没生病,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