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笙听来和威胁没有半点差别。
也不知道豆子那位师父教了他多少写诗的技巧,反正欺负女诗人的臭毛病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他把自己放在高位,居高临下地施舍了余笙一点好处。
你以为他是大发慈悲的圣人,没想到他突然露出了狐狸尾巴:我都做了这么多,索取一点点“回报”也不过分吧。
男人那点肮脏的企图被她洞察得一清二楚,她的胃更不舒服了,心理层面的恶心已然反馈到了生理上。
余笙不愿再多看他,嫌恶地眯起了眼。
“我不想去,”她斩钉截铁地说,“另外,你以后还是别管我了。”
她伸手想拦出租车,只听豆子在边上阴阳怪气道:“我看出来了,你确实不想继续在这个圈子混。”
余笙赏赐给他一个甜美的微笑。
“无所谓啊,大不了我回去继承家业。”
随着刹车片摩擦的声响,有车子在她跟前停下了。
但那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黑灰色的路虎揽胜。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一条缝,干净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缝隙里飘出来。
“上车。”
听到这个清逸的声音,余笙心里悬着的石头忽然落了地,心弦也不再紧绷,而是奏出舒缓的乐曲。
她打开后座的车门,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