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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江松儿吧……她特别烦我。”

想起工作上的事,顾筠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把自己跟江松儿的过节跟余笙讲了讲。

余笙听完:“我懂了,她恨屋及乌,我是受害者。”

她嘴上这么说,语气却是轻巧的。

顾筠能听出来,她心情很好。

“原来你是抖……以前真没发现。”

“我不是啊。”

“那人家骂你,你还这么高兴。”

余笙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我是在为别的事情高兴。”

比如,今晚见到了林嘉誉。

余笙起身,在镜子前整理头发。镜子中映出闺蜜略显憔悴的身影,她忽然心疼。

“对了……”她回头对顾筠说,“我看到你一直在给不同的人敬酒,你少喝一点。”

余笙担忧地看着她,顾筠心头泛起一阵酸楚。

她也喝得很难受了,但是除了朋友,没人关心她的感受。她还是得继续陪那些所谓的大佬。

“行……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我都顾不上你。”

“工作固然重要,你的身体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