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誉忽然蔫了:“……她没答应,说要再想想。”
“这姑娘很理智啊,我还以为诗人都感性呢。”
迟渊回忆余笙的举止和穿着,当起了福尔摩斯。作为各大时装周的常客,他一眼看出余笙身上的衣服是牌子货。
“她用的东西都挺贵,但全是旧款。说明之前条件不错,不缺钱,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近来一段时间估计没有高消费。你不是有她微信?她朋友圈是怎么样的?”
林嘉誉今晚才加了余笙的微信,根本还没看她的朋友圈,他也没有翻这东西的兴趣,像个偷窥狂。
他自个儿的朋友圈都是一潭死水,许多人还以为自己被他屏蔽了。
“随便怎么样。”他根本不在乎。
像余笙这种情况,迟渊脑海里浮现出几种可能性,都比较负面。
比如由于某些原因家道中落,像是贪官落马、富商破产。
或者,这个女孩曾经受过包养。
也不能怪迟渊往坏了想。
他在名利场混久了,类似的故事实在听过太多。
再加上他听林嘉誉提过,余笙似乎不太希望别人透露她的身份。
这就更可疑了。
考虑到朋友在娱乐圈举足轻重的地位,他好意提醒道:“嘉誉,我寻思你既然要请她给你写词,是不是再多了解了解比较好?”
熊怀气喘吁吁闯进屋里,他正想说什么,听完迟渊的话,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吞回去,转而瞪着林嘉誉问:“写、写什么词?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