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滑不释手,只一次就让人想狠狠捏在怀里,永生永世地禁锢在身边。
但是这种失去理性的赵恒并未多久,便又成了那个清冷矜贵的都督。
将她扶起,径直松开手,压制住心里的异样,道:“婀娜纤巧,要吟笺赋笔才好,莫要效仿花楼里那些浮浪不经的花娘!不是人人都是柳下惠。”
玉绵听到这话,顿时就红透了脸儿,她虽然跟着秦绅学过一两句的风流话,但是在风流圈儿也就是个入门级皮毛的不能再皮毛的,现在被赵恒这等清冷严肃的男人扣上这样浮浪不经的帽子,她心里哪能接受的了。
只是偏生赵大都督又一脸的清俊认真,仿佛她方才是故意效仿花娘来逗弄他一般。
听到这儿,玉绵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再也不犯困,只秉持住一条,那便是安分守己,乖乖顺顺,坚决不主动跟赵都督搭话。
免得被误会。
马车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赵恒此次祭祀,主要目的是选用兵部的可造之材,所以随行都是慢悠悠的,颇有些游历风土人情的意思。
原本玉绵想着,这事儿是不太可能的,不想竟然在永兴郡真的寻到了一个德行兼备的人来,那人便是——展恒。
玉绵在一旁看着展恒的面相,福禄圆满,且行事儿稳重算无遗漏,赵恒很是欣赏这个人。
看着看着那那人,玉绵却小腹一阵阵的阴疼,她紧紧握着茶盏,上个月初六来的月事,如今才三十,小腹就又疼得厉害。
她素来有痛经的毛病,前一天快要来时痛的简直想死,当时林太医曾给她诊断过,说是宫寒。
其实,当时她来初潮的时,曾被余氏身边的婆子被推进荷花池,导致受寒,甚至还缠绵病榻了小半月,虽然当时挺过来了,但是后来却落下了个痛经的毛病。
大约最近这些日子准备钦天监的初考的缘故导致信期提前来临……
每次这个时候,她都是窝在被窝里抱着暖手炉的,此刻在外面办差,虽然天气不甚冷,却感觉到寒风一缕缕的侵袭在小腹,整个手心脚心都觉得寒气嗖嗖的,忍耐了半个时辰,不想后来只觉得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疼。
她不想再引起风波,便用牙齿重重咬着嘴唇,唇立刻有血淌出,额头上的汗珠子也是吧嗒吧嗒的落。
她的确到了忍耐的极限,只是这种事,在光天化日的很难启齿,且当着赵恒,玉绵更是羞于提起月事二字来。
赵恒一回头,看到玉绵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唇角也破了,不由微微皱眉。
“可是身子不舒服?”赵恒以为她发烧,伸手要去探她的额头。
玉绵侧头,深吸一口气,忍着疼道:“都督,我可否现行回府,且让于大人陪着都督去?”
赵恒走近,伸手打横将她抱起,径直朝着街道尽头处的一处医馆走去。
随行的亲信见了,不由对视一眼。
赵恒进了医馆,他从未对女人上过心,白静烟在他跟前展示的都是最完美的一面,他不太清楚女人月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