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求你?”江婉容直接坐着到他的身边去,手搭上他的肩膀,整个人软软地依偎过去。她的下颌就抵着他的肩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极了,近到她稍微动一下,就能够碰到他的脸。
陆谨言的长相是极好的,眉弓突出,鼻梁高挺,眼眶要比旁人深邃些,又生了一双狭长的眼,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有一种情深的错觉。更让她有些嫉妒的是,他的睫毛很长,末尾的地方有些卷翘,像是小钩子,钩得她的手有些痒。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碰他的睫毛,心不在焉地问着:“我都这样求你了,还是不肯说吗?”
“我更想听你说好听的。”陆谨言握住她的手,然后稍微转身将整个人都抱进怀中。之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拥抱,彼此交换着体温。
她几乎是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柔软贴着坚硬的胸膛,耻骨抵着耻骨,最为隐秘的地方都交付了出去。
红唇贴进耳侧,说话时上下张合的唇瓣就是擦着耳旁的轮廓,她笑得有些发颤,带着一些引诱,“有许多好听的,你想听什么,陆哥哥?”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都极为熟悉,都知道怎么才能挑拨起对方最大的性趣。比方说她只对着他唤了一声“陆哥哥”,男人便不可得抑制地起了冲动。
“你喜欢叫我这个?”陆谨言微微眯着眼睛,目光中有些危险。
“喜欢。”
“那到时候你可以试着多叫几次。”他如是说。
都正是年轻的时候,前段时间才晓得了这事中间的万千滋味,自然要尝上许多回。
硬的,湿的,来来回回碰撞着,碾碎了花汁染了满床的,却还是不知魇足,朝着最深处兴风作浪。可在浪头打过来之前,男人又将自己撤了出去,只抵着门口,眼神烁烁哑着声音说:“叫我。”
两颊泛着潮红,江婉容只觉得全身都是酥痒的,那种痒意侵占了所有理智,水润的凤眼里露出困惑,被哄着从“谨言”叫到了“夫君”,最后是一声颤抖着的“陆哥哥”。
她只有这个时候是乖的,乖乖地让他亲着,让他抱着,任由他摆弄出不同的姿势,软声被哄着说着许多平日里不会说的话。
所谓温柔乡大抵便是这样吧,陆谨言在心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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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北侯府开始闹鬼,这是件真事,有好几个人亲眼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