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虽然莫名其妙,可女儿已经警示了她,她也恐怕自己掺和到什么莫名其妙的事里去,也就不再追问,笑着把她们送出了垂花门。
那王氏和自己姑方才刚刚吵过一架,傅氏却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仍然和王氏手挽着手笑着出了门。
太夫人和她的有关“贤妇”的话真是没有错,有这样的主母,宣瑞伯府恐怕也很难不走下坡路。
沛柔只是替常蕊君可惜,偏偏摊上了这样一个母亲。
常蕊君送海柔、沛柔以及常氏上马车,问了润柔的好,也没忘了提醒沛柔。
“这玉兰花糕最好就在明吃完,这次我恐怕做的不太好,表妹就只放在自己房里吃吧,等下次我做了好的再一齐送过来。”
沛柔听得懂她的弦外之音,这是要她将今之事对常氏也保密。
她原本也没打算把事和盘托出,以常氏的子,得知今之事,恐怕常毓君就不是在书房里罚跪三这么简单了。
这终究是宣瑞伯府自己的事,她相信常蕊君能处理的好。
还有红樱的事,希望她不会被常蕊君遗忘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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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上了马车,走出去不过几步远,常氏就瞪了海柔一眼,冷冷的道:“吧,今又是出了什么事了,在别人家做客哭成这幅样子。”
“每每带你出门总要给我惹些事出来你才高兴。”
常氏就是这样,明明女儿到了骨子里,关心的话却从来也不会好好。
其实海柔也像她母亲,好像不用这种语气关心的话就不出口似的。
所以她实在是很难想象前生常氏究竟是怎么度过海柔新丧的那段子的。
就是因为觉得满腔的恨意无法发泄,她已经不能再把常家的人怎么样,所以就信了挑唆,把她的不甘都发泄到了沛柔上吗。
她实在是很无辜。她的孩子就更是无辜。
海柔的眼圈瞬间红了起来,把脸别向窗外,“方才不是都已经了吗。蕊君表姐又不会撒谎,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眼泪到底还是止不住的落下来,“润柔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好像一有了什么事就一定是我的错似的,你们到底是不是我姐姐和娘,都向着外人……。”
常氏也心头火起:“徐海柔,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刚才若不是为了你,我犯得着在自己娘家和我母亲、嫂子的客缺面呛声?”
“我是你娘,你的事我还不能问了?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事没那么简单。”
她大力的把海柔的体扳向自己,“什么叫我和你姐姐都向着外人,每次带你出门你哪次不惹祸了?难道次次都是你委屈,次次都是别饶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