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他联合霍睿言,暗中交换情报,清剿隐患,确保宋鸣珂的安全。
寻到静翕的当日,元礼提出,希望霍睿言把他妹妹安置在定远侯府。
霍睿言再三考虑,婉言拒绝。
“元医官,我府里虽静,但人员繁杂。若来日查到她的踪迹,你我联手之事定然要被觉察。再说,我这儿无女眷,她一年轻女子多有不便。你若常来探望她,你的行踪亦易暴露。”
元礼很是不悦:“偌大京城,我能信得过的人没几个,假若连你也不帮这个忙……我懂了,你哪里是怕我行踪暴露?你担忧的是,我以女装进你府上,招人误会吧?”
霍睿言遭他揭破心事,忿然道:“自从你上次到我书房,秦师兄已认定,你是我的通房丫鬟!还在……还在她面前抖了出来!如若你来得勤快,我这辈子都没法洗清冤屈了!”
元礼被他的气急败坏逗乐,凝望他片刻,忽而眼波柔柔,挤出轻软绵嗓,娇滴滴地道:“哎呀,二公子!您把奴家收了吧!奴家定会悉心侍奉,保你身强体壮、心甜如蜜、夜夜……”
“闭嘴!”霍睿言汗毛倒竖,“你、你小心!小心我揍你!”
不料元礼玩上瘾了,以哭腔呻|吟道:“二公子……奴家错了!您、您轻点!奴家怕疼……”
霍睿言险些要吐,严重怀疑上辈子造了大孽,以至于今生遇到此等妖孽。
他又不能真动手,只得赶紧岔开话题,另寻静翕的栖身之地。
二人商量过后,最终将静翕安置在北山南麓的一座净庵内,让她冒充带发修行的女弟子。
一则,那处属于禁卫守护宋显琛的范围,安静无人扰;二来元礼每个月要上山两次,途经时可找机会与妹妹碰面。
元礼一如既往每月写信,交给与之交接的男子,并从对方手中获取妹妹的信物、或模仿其字迹的假书信,还得装作毫不知情。
众人把小秘密掩盖得严严实实,耐心等待赵国公倒台,一晃又是小半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