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红灵说的那个他，就是张道陵，一下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红灵则继续开口说道，“从机场里面看到你出来的时候，说实话，我吓了一跳，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你就是他，可惜从始至终，都是我在自欺欺人罢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因为我清楚，我接下来要走的路，和红灵想让我走的路截然不同，我现在的举动，说是在一点点的扼杀红灵守护了千年的感情也不为过。

这时候红灯时间终于过了，我把车开了出去，一边开着，一边开口说道，“抱歉。”

“你不需要和我道歉，事实上，应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红灵苦涩的笑了起来，“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总不可能做的十全十美，事实上我早就应该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在吃自己种下来的苦果罢了。”

说完红灵伸出手来在中控彩屏上划拉了两下，调出了一条路线，“去这儿吧。”

我看了下路线，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知道了。”

“我也累了。”红灵靠在座椅上，开口说道，“这就像是一个心魔，困扰了我这么多年，我终于从里面走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我没说话，理智告诉我，这时候选择沉默是最好的，往往一个女人找你倾诉，你要做的不是去劝解，或者安慰什么的，你只需要当一个不是哑巴的倾听者，这就够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傻，这么久过去了，还放不下？”红灵蓦然开口说道。

我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如果换做是我，我可能也会这样吧。”

“你不会的。”红灵很是笃定的开口说道，“至少你不会为了爱情这样。”

我闭嘴了，在某种程度上，我的性格应该是和张道陵差不多的，而红灵应该算是最了解张道陵的人了，她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证明是对的。

“让我最后做一次梦可以吗？一个他还在我身边的梦。”红灵有些目光烁烁的看着我，那目光滚烫的让我有些不敢直视。

我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叹了一口气出来，“可是梦始终会醒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