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荣直的肩,“别纠结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王爷真的想让我做他的女人,那我就让他尝尝那里真正站不起来的滋味。”
荣直瞳孔猛缩,似乎是被她的大胆和不羁吓到。她感觉他的身体在紧绷,微微有些抗拒她的接触。
她大笑起来,“看把你吓的,我们在说瑞王你怕什么。你要是想让我做你的女人,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必定满心欢喜,洗白白把自己送到你的床上。”
“住嘴!”他被她露骨的话气得不轻,“我不许你看轻自己。”
她什么时候看轻自己了?
懵然间,她恍然大悟。
什么人会自己洗白送到男人的床上,不是玩物就是妾室,要么就是想攀高枝的女人。无论哪一样,注定身份不高地位卑贱。
易白他居然这么在意她的名声?
不知为何,她觉得很感动。
他站起来,大步离开。
“易白,你去哪里?饭还没有吃完呢?”
这小子今天怎么了?气性这么大。她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他竟然如此在意。只可惜这些个好酒好菜,这她撇撇嘴决定独享这些美酒佳肴。
如果是以前,如此奢侈的酒菜摆在她的面前,她肯定大快朵颐。今天不知为何,居然有些食不知味。
她不明白易白在生什么气,难道是觉得他被自己调戏了?
这必须要解释清楚,免得以后朋友都没得做。她搁下筷子去追他,一路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反倒是遇见团公公,团公公说瑞王要见她。
赏也赏了,瑞王见她做什么?
刚才那顿不会是断头饭吧?
瑞王的喜好一如既往,屋子里黑漆漆的。这白天的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她很快适应黑暗,隐约看到珠帘后面的轮椅。轮椅慢慢转过来,她大概看到瑞王的身形及膝下盖着的毯子。
“属下见过王爷。”
“知道本王找你来是为什么?”瑞王的声音又淡又轻,没有任何的感情起伏。
她其实很奇怪有人会这样说话,好像是刻意装出来的。明明是一个心里有问题的人,越是装得好像是不染世俗不理世事,就越发显得古怪又违和。
“属下不知。”她知道才怪,谁会知道一个心理扭曲之人的心思。
瑞王身形未动,面具后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这次的任务,你们完成得很好。”
“谢王爷夸奖。”
简单对话过后,屋子陷入死寂。珠帘后面的人没有出声,像是在观察她,又像是在思考什么。她站得恭敬,盯着自己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