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凌渊昧着良心说,“我没有咬你,更没有喂过你我的血,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转变。”
“需要去医院?”楚络找到近期体检单,拿给凌渊看,“之前去过,一切正常。”
“需要去,再进行一次细致的检查。”凌渊扫了一眼体检单,“要做特殊血液基因分析,国内没有这种仪器。”
“国外私立医院?”楚络听出门道,“你开的?”不然如何做到保密工作。
凌渊递还楚络的手机:“准确来讲,是研发部门的一个分枝。”
“不会把我切片吧?”楚络说笑,脸上看不出丁点担忧。
凌渊露出你懂的眼神:“签过协议。”毁约是要付出代价的。
协议是契约的一种,相当有约束力,参考那些正常‘病亡’的人,背叛的代价显而易见。
“查不出来会怎样?”楚络把事情往坏处想,到时才不会太失望。
凌渊:“你知道的。”只有一条路可选。
楚络伸手蹭着凌渊脸颊,在额头落下一个吻,“失败了,会变成失去自我的怪物?”
“我不知道。”凌渊比楚络还没底,“我在血族中是个特例,你现在的状况脱离了掌控。”
“不怨你。”比起以前凌渊对自己的冷淡态度,现在的楚络像泡在蜜罐中。
“一步步来,不要有太多压力。”楚络抱了抱凌渊,反过来安慰对方。
凌渊失笑:“你到是心态好。”
“不好能怎样?”是人总会死,楚络懒得自寻烦恼。
“渴血吗?”凌渊留心观察楚络眼瞳色泽,一切正常。
楚络摇头:“是不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不可言说的事?
“唾液有一定的镇定作用。”凌渊肯定了楚络的推断。
“那我可得多亲两口。”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说着楚络低头付诸行动。
陆杰进门前先敲门,办公室里就老板和凌渊两个人,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老板又是个饥渴的,只不定在里面干什么。
吻的正投入,突然被敲门声打断,真令人恼火。
凌渊推开楚络,低头一本正经看邮件。
楚络拉着脸:“进来。”声音中夹杂着冰渣子。
陆杰瞄了一眼一坐一站的两个人,嘴上抹了油似的发亮,看看,就说在偷偷摸摸那啥。
“有人邀请凌渊共进晚餐。”陆杰对着老板挤眉弄眼。
楚络只在乎一件事:“中午吃什么?”
凌渊无可无不可:“随便。”
“一定得有你喜欢的西瓜汁。”说着,楚络意味深长的笑了。
陆杰搞不懂,两人之间言谈中打的什么哑谜?
“票订好了?”楚络问。
“订好了,明天中午的飞机。”陆杰把需要批复的文件搁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