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混血英俊的面容，配上一双血红的眼睛并不突兀，更添一抹神秘气息，整个人更似从中世纪走出来的贵族。

凌渊揉了揉翘起的呆毛，感叹馅露的猝不及防，“昨晚你怎么没走？”喝断片不存在，血族的记忆堪比计算机。

楚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想到喝了酒之后，心底潜藏的企图无限放大，意图未遂最终也在一张床上了，不是吗！

“酒劲上头昏睡过去，不知怎么就……”后续确实有些模糊，混淆视听的楚络不敢正视凌渊的眼睛。

凌渊糊涂了：“算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挽回不了。

楚络避重就轻：“你是，吸血鬼？”

凌渊撩着眼皮，很不喜欢楚络的称谓，“啊？”了一声。

楚络挑眉：“不好说，还是不能说？”

说来奇怪，楚络一点不惧怕，对方为了保住秘密杀人灭口，给人的感觉很是无害，反正瞧不出恶意。

“也不是。”凌渊头一次在人类面前露了底，更没想到对方接受力这么强，一点看不出外强中干，还一个劲的刨根问底，简直绝了。

勾着脚指头，凌渊犹豫片刻道：“正常来讲，人类通常说的吸血鬼，归属于残次品，我是纯血血族，两者不能同日而语。”

“本质上以血液为生，不一样？楚络勾起无限好奇。

凌渊解释：“饮血就像人类喝饮料一样，不是日常生活必须品。”

楚络嘴角抽动，信了你的邪！

持怀疑态度的表情跃然脸上，凌渊无辜且无奈，“吸血鬼的传说大多是人类杜撰出来，真实情况很少有人知道。”

楚络不否认，“没有经历过当然不清楚。”即便经历过，拿什么验证吸血鬼说的不是鬼话。

再一次抬手摸了一下颈部动脉，楚络实在不愿意提及，“昨天晚上脖子凉凉的，该不会想动口吧？”

凌渊整张脸瞬间拉得老长，掷地有声相当占理的看向楚络，“食物就在嘴边，忍不住舔两下很正常，人类喝多了照样耍酒疯，我这已经算克制了。”

“两下？”当时虽然睡迷了，楚络仍然有感觉，肯定不止。

他该庆幸凌渊没有在酒醉的时候下手，要不然一夜之间变成怪物，哭都来不及！

“你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醉酒的人不能当正常人看待，尝了尝体表的滋味。”凌渊慵懒的眨了眨眼，特真诚道，“放心，我是有原则的血族，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从来不做。”

说得比唱得好听，楚络有一点点后怕，不敢肯定对方咬没咬自己，听说吸血鬼咬后的伤口，舔一舔完全看不出来。

凌渊注意到楚络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内心糟糕透顶，骂自己大意了，以前明明藏得挺好。

“我对血液的需求不高，从未主动汲取人类的血液，长这么大也就碰到你这么一个，气味有别的其他人类，让人|欲|罢不能。”差点控制不住本能，还好守住了底线。

凌渊一脸烦躁，“谁让你问完不走，偏偏还想占我便宜。”睡归睡，浅眠之前的事印象深刻。

楚络：“……”怪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