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剂都是化学配比,主要成分基本上大同小异,凌渊也有衣服拿去干洗的时候,绝对不可能混淆。
细致回想起种种导样,两次突然想咬人的时间段,恰好是自己穿着楚络的衣服,睡衣内裤跟外套不一样,一般家里洗衣机就可以代劳,拿到洗衣店去一准笑掉大牙。
眼前的家居服上,即有对方的味道,又有一股皂香,很淡。
晚上休息,凌渊拿着衣服比了比,裤子套身上,上衣叠好了就放在枕头边。
一夜过去,什么事也没发生,凌渊坐在床上,脸埋进楚络的上衣里,等了好一会,一切正常,奇了怪了!
人和衣服的区别?一个是活的热的,源源不断供应体味,一个是死物,残留的味道经过一晚上的挥散大打折扣?
或是存在其他未找到的诱因掺杂,误以为源头在楚络身上?
越琢磨越迷茫,枯坐到尾椎骨发麻,起来洗脸刷牙。
国内,某人的办公室。
“这样做真的好吗?”抓住摆弄鼠标即将按下去的手。
“不做一无所有,所有人耗不起。”嘴上说着大义凛然的话,心里面仍旧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背着领导拖人下水,这张老脸以后没地方搁。”如果能有个不错的背锅侠,郑易平到是万分乐意。
“不逼一逼,永远不知道底线在哪。”何况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君奇动了动手指,义无反顾的点击发送。
“看了机\\密文件,还想视而不见全身而退,世上不存在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君奇非得迫使姓楚的小子低头不可。
“事情即便成了,也没我们什么事。”郑易平打从心底觉得亏了,舍不得那点到嘴边的利益。
“他得交税!”捞钱的门道多了去,今天这不合格,明天那不合格,要想顺顺利利就得拿出点诚意。
哪怕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至少可以一定程度上缓解欠下的债,君奇不会忘了正事,两者兼顾才不会吃亏,对领导也能有所交待。
“鱼死网破来一出,你不照样没辙。”郑易平一直在唱衰,冷水一盆一盆往外泼。
君奇烦死了:“邮件已经发送出去,婆婆妈妈一点不像你!”谁还不知道个谁,小心思一大堆,也是醉了!
“人老了,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摧残。”稳坐如今的位置到退休不容易,郑易平还想攒些余钱安度晚年。
“有消息记得打电话。”君奇不耐烦郑易平拆台,抬脚就走。
“真是越老越听不进去好话。”郑易平翻白眼,事是君奇做的,他只能算是帮凶,主要责任这事不在自己。
楚络一无所知,正常上下班。
凌渊每天的工作,打开电脑删除多余的邮件,闲时翻翻前人的笔记,偶尔换换脑子,写一两万字的小说。
这天,熟悉的发信人,迫不及待跳动着显示存在感,“楚络?”
这个邮箱楚络不应该知道才对,凌渊持怀疑心态点开邮件。
内容让凌渊啼笑皆非,拿起桌上的手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