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假装听不懂,江映月眼里带笑,心底却冷笑,以后他就做个鳏夫吧!
齐延隔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想下棋?我这就去拿棋盘过来。”
江映月一把拉住他,恶狠狠的说道:“你敢下去,我就敢去找个男人!”
齐延无奈的躺了回去,望着帐顶发呆,许久才和她说话,“月儿,不是我不想,你刚出月子三四天,我……”
他怕月儿落下病根,宁可多忍几天,也不想她日后受苦。
旁边的人听了他的话,赌气掀开被子,露出姣好的曲线,“我就这样睡觉,你不许给我盖被子。”
如今是九月,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但是她刚出月子,齐延怕她体寒,还是一言不发的把被子从床尾拿了过来。
她可以任性妄为,可以无理取闹,但是他不行,他得保护好她。
但是转过身看到的一幕,却让齐延的理性瞬间土崩瓦解。
江映月半坐起来,咬唇单手扯开纱衣,一片白中露出的两点红,让齐延的目光定住,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等着江映月下一步动作,她却猛地拢住了衣裳,春光一瞬间消散。
齐延内心挣扎一瞬,终于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江映月却不依,双手推拒着他,眼里带着薄怒,让她的全身都染成了粉色。
齐延干脆利落的掌握了主动权,拿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江映月咬唇看他,恰好有一缕头发挣脱了簪子的束缚垂下来,落在他的脖颈上,惹来一阵酥麻。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起来,又交织在一起,齐延吻上她的唇,甜的要命。
簪子不堪重负掉在榻上,齐延分神捡了起来,用簪子的前端轻轻摩挲她的肌肤,一片冰凉。簪子慢慢往下,江映月受不住,抱紧了齐延,却还是赶不走恼人的簪子。
齐延呼吸粗重,用簪子描绘她的形状,轻轻的放进去又拿出来,看着她仰头似泣非泣的神情,齐延再也忍不住了。
低吟声不断传出来,很快又被沙沙风声掩盖。
九月匆匆过去,两个月大的豆豆终于有了名字,齐知宁。
这个名字也是江映月取的,齐延在其他问题上倒是果决,只是一牵连到亲近的人,他却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江映月等不及,天天叫豆豆,真变成了小豆丁怎么办?
后来说出齐知宁这个名字的时候,齐延想了两日,觉得勉强配得上自家闺女,才勉强同意了。
“知宁,看这里!”江映月拿着拨浪鼓吸引她的注意力,小知宁看了一眼就自顾自的啃自己的手指,丝毫不为之所动。
齐延也拿了一个布老虎逗她,江映月暗笑他不会逗女儿,没想到小知宁却目不转睛的跟着齐延的手移动。
江映月有些挫败的看着这父女俩,发誓一定要生一个和她一条心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