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喉头滚动,俯下身自亲手为她脱了鞋,把她抱到床上,江映月嘤咛一声,抱着被子缩到了里面。真是累坏了,齐延怜惜的摸摸她的脸,去净房沐浴了。
回来时江映月还睡着,齐延坐在床榻上,床的一角陷落江映月猛地惊醒,瑟缩的抖着身子,像一只可怜的兔子,看着齐延慢悠悠的脱了靴子上了床榻。
偌大的床瞬间窄了许多,江映月无处可躲,手里抓着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红带子,轻轻一扯,帐帘便放了下来。江映月满眼都是红色,红色的锦被,红色的帐帘,还有眼角似乎也在发红的齐延。齐延慢慢凑近她:“月儿这么迫不及待?”
于是略带些急切的吻上她的唇,又怕吓着她,温柔的厮磨,看着她的耳垂慢慢染上一抹红,齐延慢慢摸索着,像个胸有成竹的捕猎者。
江映月想起那日试嫁衣时齐延的动作,脸色绯红。转瞬之间,也不知道齐延使了什么法子,她就只剩下那块大红色的布了,齐延没有急着脱下来,一边往下吻她一边摸她背后的带子,慢慢的滑动,江映月觉得有些痒,难耐的动了动身子。
齐延隔着那层布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柔软:“长大了。”
江映月咬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扭过头不去看他戏谑的脸。齐延不依,勾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带着一丝少女体香的吻。江映月迷迷糊糊的想,原来她身上的味道是这样的。
齐延不满她的走神,轻轻啃噬她的脖子,伸手解开她系肚兜的带子,“月儿,看着我。”齐延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映月睁开眼睛,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她看见齐延慢慢靠近她,慢慢屏住呼吸,但是热气还是氤氲了她的身子,带来一阵颤栗,她觉得自己身上起了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有些无助的抱紧双臂,妄想逃离。
齐延默默地看着,有些不忍心就这样吃了她,伸手触碰她的脸:“月儿,你愿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洞房!
☆、研磨
她愿意吗?
江映月连忙摇摇头, 可惜齐延并没有在意她的回答,轻轻的试探她的底线,感受到她的瑟缩,齐延愉悦的笑起来, 像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又和她贴在一起, 轻轻蹭了蹭,这种感觉也难以言喻的美好:“月儿, 舒服吗?”
江映月只感受到一阵酥麻,接着便被罩在身下, 她慌乱的闭上眼睛, 不该看的不能看,齐延拿起她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她感受。江映月说不出话, 在他背上胡乱抓了几下, 齐延受用, 变本加厉的对待她, 这次江映月终于带了一丝哭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