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说吧。”
四爷深吸了口气:“皇阿玛,木兰秋狝归途出事时,胤祥也曾提剑护驾,还伤了膝盖,儿臣不知道胤祥做错了什么,可若是一直关着他,只怕会叫他伤势加重,若是落下病根儿……”
“行了!此事不必再提!你退下吧!”康熙面容一下子落了下来,他冷冷地打断了四爷的话。
“皇阿玛!”四爷固执地抬起头来看着康熙,不肯走。
康熙面上又浮现出怒气:“怎么?你要抗旨?”
“皇阿玛,儿臣知道您是慈父心肠,胤祥本就是爱钻牛角尖的性子,不管他做了何等错事,儿臣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就此废了啊!皇阿玛,儿臣求您,饶了胤祥吧!”四爷直接叩头在地上,不肯起身。
康熙冷冷盯着四爷的后脑勺,声音倒是淡了许多:“哪怕他想着弑父,你也要为他求情?”
四爷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惊愕之色:“皇阿玛,胤祥他……”
“行了,你退下!此事不必再提!”康熙端起茶,挡住了自己的面色,声音里多了几分疲惫。
四爷心里乱得厉害,也不敢再多说,只能行了礼,紧皱着眉退了出去。
等四爷走了好一会儿,康熙才突然笑了出来。
“老四这心肠还是太软了些。”
张廷玉低着头笔下动作流畅,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倒是李德全笑着凑上去替康熙又满了杯茶。
“这不是随了万岁爷么?万岁爷仁慈,四阿哥宅心仁厚,也是好事儿。”
康熙轻哼出声,面容上说不出是喜是怒:“也是,起码……不会是下一个胤礽。”
张廷玉笔尖一顿,随即放下笔,将圣旨放在一旁晾干。
李德全听见康熙的话也是心惊莫名,这次,他是一句话都不敢接了。
四爷回府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许久,叫苏培盛催了两次,才去了琉璎园。
早知道他要过来用膳,宋琉璃带着大宝和小宝等着四爷呢,如今两个人也能正常用膳,宋琉璃很喜欢叫她们跟大人一起用膳。
娘三个在饭桌上是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聊得开心,叫四爷从宫里出来后一直混乱纷杂的脑海稍微放松了些。
到了晚间,泡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