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灼道:他受伤了。
言下之意,便是近期内用不到。
枕鹤耸肩道:反正就是给你们了。
什么时候用你们自个儿决定便好,他老人家很开明的,不管这事、不管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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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后,篱笆小院内。
榻上两人亲吻着,肖无灼悬在黎墨夕上方,不敢压住他,方才也不让黎墨夕趴他身上,就怕他伤口压到会疼。
唇瓣分开后,黎墨夕睁开眼眸,轻声道:你别这样担心,连师父都说我好上许多了。
肖无灼盯着他,摸了摸散在枕上的发,道:怕你伤口疼。
不疼。
黎墨夕抬手画过他眉眼,手指顺着脸庞一路摸至脖颈,然后拉开他里衣,手指却蓦地被肖无灼抓住,于是他道:我没扯到伤口,就想摸摸你。
手上那股钳制力道才松开,手指恢复自由,对方身躯已是热烫,他轻声道:明明就很想要
肖无灼凝视着身下人,微哑道:你故意的?
嗯。黎墨夕手中动作没停下,连另一手都一同伸进衣中。
肖无灼呼吸瞬间变的粗重。
忽地,黎墨夕将两手全撤出,看着他道:想要就进来,不然不摸你。
肖无灼被他弄得渴望已是关不住,又听他这勾人的话,咬牙切齿道:黎霜,你受伤。黎墨夕望着他:所以你便要憋上半年?
肖无灼道:你现在才养伤第二个月。
黎墨夕见对方一边克制欲望,一边又担心着他,心里满溢的情绪顿时倾泄而出,这几个月来,肖无灼总是小心翼翼,连亲吻都怕弄痛他伤口,他知道自己这次受伤定给对方留下极大阴影,身上消除不了的凶煞气便是其中之一,于是他道:既然这样说你不肯,那我换个方式。
他摸着肖无灼颈侧,忽地轻声道:肖焕进来上我干我
他这话语气放的极轻,似耳鬓呢喃,肖无灼听了后,眼眸一震,表情已然要按捺不住,哑着声艰难道:黎霜
黎墨夕心中也是赧然,可还是忍着羞意,手指持续在他肩上摸着,轻轻道:这样你还是不肯阿
于是他伸手拉下对方脖颈,在耳边道:肖焕,我想要你用力让你弄上两个时辰好不好
这话就像最后一根稻草,肖无灼猛然垂头吻住他,额间落下几滴汗,全因方才忍耐过度而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