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三趟来回的长阶他还必须多说服自己一阵才能去爬。
黎墨夕闻言便想到昨日在落院之事,笑道:约莫离他还很远吧。
顾子深道:怎么说?
黎墨夕道:昨晚我在落院里跟他比试了一下。
然后呢。顾子深兴致高昂的发问。
黎墨夕:才半刻钟的时间,剑就被打掉了。
顾子深眼眸一亮:不错了不错了!至少已能撑半刻钟,看来我俩都很有机会追上。
黎墨夕又道:可是他没带剑。
顾子深一惊:什么!?
于是他解释道:就肖焕他空手,只有我拿剑而已。
顾子深嘴角一抽,哀叹道:好吧,那换个方式说,无灼居然真的跟你打?
黎墨夕又道:喔,他没认真。
两人练剑时,肖无灼总是会让他几分。
很多分。
顾子深:
他眨了几下眼,有些丧气道:好吧,故我俩与他约莫还差了一大截。
黎墨夕见他颓丧模样,语笑道:肖焕七岁就拿真剑了,比我们多上近十年的习剑过程,你别这么比较。
顾子深抱着希望问道:那倘若我们再练个十年,能追上吗?
黎墨夕道:大概也不行。
顾子深:那你方才是在讲个什么鬼东!
黎墨夕忍住笑意:这十年间我们在修习在上进,可他也同样持续精进阿。
顾子深甩了甩头,将额上汗水甩落:罢了罢了,反正努力就对了,眼下既然剑法已学完,我们明日便下峰吧,我想沄澜想的紧。
黎墨夕笑道:穆洵让你别总挂心他,你还这模样。
顾子深不平道:你与无灼天天在落院都能见面,自然无法体会我思人之苦!
黎墨夕:那倒是。
顾子深:有种你拔剑,我俩再决斗一场!
黎墨夕:我能让肖焕来代打吗?
顾子深随即将剑刃指向一旁空地,大声道: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