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在黎墨夕耳边问道。

黎墨夕:记得

因受了酒精影响,眼下他语气软糊,又带上稍稍赧意。

肖无灼往他颈后咬了一口,接着叼起一块皮肉重重吮住,温热的气息全洒在黎墨夕后颈

晚间,落院榻室里。

黎墨夕躺在床上,连带床榻也乱成一团,被褥被掀至床角处,打开的陶瓷小罐滚落至旁,这罐膏药在今天以前还是满的,如今里头却已被挖至空净。

嗯肖焕嗯你停一下嗯黎墨夕眉宇皆是难耐之色。

肖无灼俯低身子,在对方耳边低哑道:停不下来。

他眯起双眸,盯着眼前诱人画面,榻上这人与当年醉酒的少年重合,不管过去几年,皆是他心之所向、情之所钟。

可如今他的渴望却是更盛更张狂。

隔日中午。

肖无灼待人醒后,便直接抱着黎墨夕去洗漱,因他知晓怀中人一时半刻内仍是无法走路。

待黎墨再度被抱回榻上后,忍不住开口道:你昨日昨日太他还没出口几个字便讲不下去了,沾着清澈水珠的面颊上布满绯色。

是谁先喝酒勾引人的?肖无灼勾起他一缕发缠在指间,坐在床沿问道。

黎墨夕抗议道:我没有

有喝酒,可是没勾引人。

肖无灼道:你那模样就是在勾人。

他收手抚过对方红痕未消的眼角,黎墨夕昨日在的模样让他根本控制不住,将人折腾了整整大半夜。

榻上虽已简单收拾过,可仍是一片狼藉,黎墨夕望着这番景象忍不住闭了闭眼,想压下心头臊意,可又蓦然想起昨日的对话,便赧然道:该不会你当年就是想这样做吧?

肖无灼唇角微弯笑:不然你以为呢?

黎墨夕被反问的脸面胀红,只道:你我当时哪受的了啊

肖无灼:你昨日不也受不了?

黎墨夕有些听不下去,便干脆拉过被子往脸上蒙住,微弱的声音从里头传出:分明分明是你太大力又弄太久了

肖无灼见他这模样,不禁伸指绕起对方露在被子外的发,说道:那下回插小力点?

榻上之人半晌没回答,估计因他这话又害羞了,于是他便轻轻用手指蹭了蹭掌中发丝。

在枕鹤结地的两个月中,黎墨夕的身体已逐渐调整回来,又时常喝饮灵玉草熬成的汤头,故原本在小岛上让海风吹至干涩的发也几乎全数养回,此时此刻,散于他指间的发丝已恢复黑缎般的光泽。

片刻后,被褥里才传出声音,黎墨夕语带羞脑的说:你做得到? 肖无灼又低笑了声: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