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鹤点头:我当然会画,这世间没有我不会的咒体,什么宁家恶咒对我来说皆只是缥缈而已。

黎墨夕:那这咒可有解除办法?

枕鹤道:封灵既是以符咒封之,自是有法可解,待外头那灵玉草长好了,拔个几株,煮上十天的汤喝下就行。

黎墨夕震惊:就这样!?

枕鹤点头:就这样。

他见对方一脸的不可置信,便又说道:这灵玉草是我以符咒下去改良灵草才得出的,与一般灵草不同,也算以符入草,故吃下后自是能解其他符咒。

师父您真厉害。黎墨夕真心道

没什么没什么。枕鹤讲这话时却一脸得意,还是你干脆弃剑随我一同种灵草。

黎墨夕:种灵草自是求之不得,可弃剑不行。

他还是最喜爱剑道,且黑土已被枕鹤弃过一次,他舍不得再弃它,接着又说:这灵玉草既能煮食,那开的花也有用途吗?

枕鹤用力点头。

黎墨夕非常好奇:也能吃?

枕鹤:不能,可是能摘下来插在你头上。

他顿了下后又补充道:应该还挺好看。

黎墨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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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时分,小院里二人沐浴完毕,熄油灯准备入寝。

才一沾床,黎墨夕就被肖无灼从后头压上,整个人瞬间倒在榻上,翻过身后两唇随即碰到一起,对方的舌便直接探进他口里,卷着舌尖不断吸吮,黎墨夕不自觉的抬手攀住对方肩头,与之亲吻纠缠。

片刻后,肖无灼一路向下吻去,在他脖颈处停下,往那儿不断亲啄。

枕鹤给的圆罐已被拿至床榻边,里头的透明膏状散着淡淡草香。

许久许久之后。

肖无灼抱着人停下,怀里人喘息剧烈,喉咙已呈干哑,身上皆是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他便低哑问道:还好吗?

黎墨夕轻轻点了头,依旧是闭着眼调息,感受对方的吻轻轻落在他额间眉眼,和唇角。

半晌后待他睁眸,眼角仍是有残余的湿意,沙着嗓音说道:你方才方才

方才真凶。

一句话憋一会儿还是讲不出口,满布着赧意。

肖无灼凝视着对方颊面酡红,哑声道:忍得太久,一时收不住。

渴望累积的太多、太久,开了匣后便关不住,像星火燎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