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有谁被逼跳崖,还有空整理行囊的!就连九尾狐都没这时间吧!
仙尊啧啧两声,说道:你们干脆直接过来我屋院吧,我先看看这位公子身上的伤,瞧瞧你,要搞到金丹灵力全损也是不容易,你是把它刨了还是挖了,不对呀,你的丹元还在,只是灵力变的很微弱,该不会是为这个才跳崖自尽的吧?
白须长者沉迷在自己的推理中,移眼看向肖无灼,那这位公子又是为何坠崖?
枕鹤自个儿乐了半天,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二人。
站着的这个身量极高,虽长相英挺可神色淡然,整个人都散发一种冷冽淡漠的疏远感,难不成是被倒过债?
被背在后头的那个俊中带俏,表情也多,貌似话也多,感觉能和他家仙鸡玩一块儿去那种。
俩人气质截然不同,看起来感情应是不错,背在一起的样子也挺亲近。
枕鹤和黎墨夕视线交会之际,蓦地灵光一闪,感觉自己发现了坠崖的神秘原因,便眼眸一震,用一种探窥隐私的语气说道:啊!该不会是
不是!黎墨夕直接回覆。
枕鹤一怒:我又还没说,你又知道不是了!
黎墨夕道:看您眼神,我就知道您想说啥了。
肯定是想着殉情之类的。
枕鹤仍是自顾自的感叹: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果然情深又义重。
没什么,不过就是你跳、我跃,大家一起坠。
他这几百多岁的长者,为了跟上现在的年轻人,脑袋也是转得挺快的。
黎墨夕抗议:就跟您说了不是!
枕鹤咳了声,慎重的说:好吧,那我再问最后一个。
仙尊请说黎墨夕深呼吸一口气。
枕鹤:你们是谁殉谁啊?
黎墨夕:
离开篱笆小屋后,三人顺着石子路走了一小段,黎墨夕趴在肖无灼背后,仔细的打量周遭环境。
老人家的确把这里照顾的很好,跟外头杂草丛生的山谷截然不同,石子路旁的花花草草都被修剪得极为整齐,排列有序,长的也好,闻味道应是各种不同的草药,较远的地方有好几棵枝叶浓密的大树,树头茂盛,长了许多不知品种的果实。
黎墨夕看见石子路最前头有间木屋,外型和刚刚的鸡舍相差不大,只是比较大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咯咯声,他伸头就见一群七彩仙鸡被围在路的侧边,大概是见主人回来了,正争相恐后地准备迎接。
黎墨夕诧道:这鸡还真的是七彩色的
方才他还以为是仙尊夸饰的讲法。
前头的长者耳朵很尖,一听到别人夸赞自家仙鸡,马上转头回道:没错!一般仙家最多只能养出五彩,我硬生生比别人多养出了两彩!还有,不要忘记了,待你伤好后记得来跟仙鸡道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