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澡堂外面后发现林松他们还没有出来,估计还在澡堂里面打架,江棘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回头朝澡堂里面看,一边伸手把身上的衣服给拧干。
卫妮也跟她一样在拧衣服,回头看的时候看的却是隔壁的男澡堂。
显然她是在担心林松。
今天林松他们出来的要更晚一点,身上挂了彩,衣服也在滴水,比江棘跟卫妮都要狼狈。
看见卫妮的时候,林松明显松了口气,放下了抱着的小男孩,道:“你们那边没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差点没出来。”卫妮道。
江棘这时候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拧干了,虽然还是湿的,但至少没有再继续滴水了,她几步走到小男孩面前,伸手帮小男孩把衣服给拧干。
她给小男孩拧衣服的时候,光头走到了她面前,低头死死盯着她,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你昨晚上干了什么?”
“睡觉啊,算吗?”江棘头也没抬道,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自己这个。
果不其然,光头喘了几口气,语气凶狠:“为什么那个东西明明已经到了你的床边,最后又走了回来?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干?”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它。”江棘轻啧了一声,“这么想知道它为什么临时变卦,等你找到它以后问问不就行了?”
光头要做的事情跟林松昨天做的是一样的。
他得找到昨晚上跑他床边唱歌的那东西,还得把那首歌给唱回去。
有一点江棘猜对了,昨晚上光头听见的歌也是他儿时听过的摇篮曲。
他还是认为江棘昨晚上一定是做了什么,才让他代替了江棘成为被选中的那个孩子,看着江棘的眼神里虽然还是忌惮,但也多了一层阴狠。
江棘并不想搭理他,虽然心里有猜测,也懒得跟他多说。